我也以为那便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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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如若没有那么鲜衣怒马的时代,哪会看淡秋水长天,人总是会在以前走过的路中,学到一点东西,因为每个人都是投着石子过河,摸索着人生,摸索着岁月,最后在一切过去过后,才捡起那所谓最珍贵的东西,只是那时山河已改,岁月已偷换,你我已不在,就如徐志摩对于陆小曼,用一沉痛的失去,才换来小蔓的彻底清醒,但是等他已清醒他已不在。
我终于明白我为什么喜欢绿色和白色,生命的绿,希望的绿,这绿是成长的色彩;纯净的白,圣洁的白,若一朵素雅的花,绽放在我的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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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经常地目睹着在彼岸的林子里面,和古树一样命运的树木,眨眼间竟然就凋谢了它们生命的绿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