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我的家乡——青龙山农场,小如图钉,地图难觅,却身处边陲。
可是,渐渐地,汉族人自己也感觉到了自己的生活好像哪出了问题,日子越过越觉得不对了,比如,刚分产到户的时候,我们乡最先实行水稻旱育苗的是鲜族人,当汉族人把种子刚撒到地里的时候,人家鲜族人已经把绿油油的稻苗齐刷刷地栽到地里了,而且高产多收!我问闺女,还来吗?情感从呀呀学语叫妈妈,听着世上只有妈妈好的歌谣,读着报得三春晖的诗词里升华。
我逃离的心突然想回归,我的村庄,我的家,并没有改变。
后来,不知怎么惹了一个社会团伙。
我知道它定会在不久后被淹没在那改造新建的大潮里。
哲人笛卡尔说,我思故我在,那是我仅有的一点良知,这点良知用来抗争生活里的恶俗与欺瞒还有矛盾以及功利主义的唯一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