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我尊敬的是操作调控音乐的付师傅,已近华甲的他,不辞辛苦,不计寒热,天天如此,陪着当教练的妻子,不厌其烦地来广场,为大伙播放音乐。
那一年多的日子,现在回想起来模糊的已经许多,但难忘的仍记忆如昨,如我与我的师傅的深厚交往。
爸,确实是个老头了,他老了,年龄也大了,五十四。
在旧社会,三教九流相聚在此,不同行业、各类社团在此了解行情、洽谈生意、看货交易;黑社会买卖枪支、鸦片也常在茶馆进行;袍哥组织的码头也常设在茶馆里。
爷爷怕土豆烫坏了我们,从来都不让我们动手,他总是含着笑,不紧不慢地剥着土豆皮,总是把第一个剥好的给最小的妹妹,直到我们人手一个,爷爷才心满意足地拍拍手上的灰,笑眯眯地说:吃吧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