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续我们单位离镇地区医院很近,只有二十多米远的路,社教队的陈医生也常去医院,因我们当时的工作场地在街面上也有七八间的房子,由于我常在街面房工作,陈医生走过经常停住脚步看我干活。
去年外甥结婚,我在大妹家里住了两天,然而还是没有见到时春。
这里就是我一直以来尘封心底、隐秘的痛。
昔日不再。
我想不是的吧。
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我一时语塞。
兵站并不很大,几排平房被灰色的砖墙围起,墙外是一大片平坦的停车场,尽管我们在这里是临时停车,战士们依然把车子摆放的整整齐齐。
身边的女性朋友问我,某个男的对她好像有意思,但是却没表白过,不知道他是否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