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这些绿,尽收眼底,幻化成一道无形的气藏进心底,回旋过后融入我的血液,自此以后再不离开。
在我留存的记忆里,没有见过赵老师批评学生的情形。
我推开窗户,眼前的江南清晨,有雾气慢慢升腾,渐渐逼近,弥漫开来,犹如天宫漂浮着的仙境,忽隐忽现,扑逆迷离,似真似幻,亦幽亦雅,与耳边听着的音乐合拍,索味盎然。
少时,每当此节,尚未等放学,便纷纷跑进村中,或摘那桂花枝条,扎成一束,你扔我夺,甚为开心欢乐;或爬上树稍,晃动树枝,细小的花瓣如雨飘落,纷繁杂色,满地铺银堆金,个个心花怒放。
那晚,我跟随母亲,挑着红灯笼,逛遍县城的每条花灯街。
小柱子,那年只有十六岁,找到他的时候他口袋里还揣着弹弓,老韩,都四十了,临死的时候还惦记着要回家乡娶媳妇,赵连长,七个弹孔,就丢在缅甸的老树林里了,伙夫老李,预备了一百多号人的饭,就剩下三十多号人撤回来,谁也吃不下还有许许多多的弟兄都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