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什么时间开始,我的心里出现了很大很大的陌生隔阂。
父爱虽不如母爱般细腻,但那却是一种实实在在的爱,真真切切的爱,我有时在想,某日,我要选择自己的丈夫时,一定要嫁像父亲这样的男人。
插在田里的稻苗便是大荒生命的诗行。
风来了,雨来了,闪电来了,夏也来了,春又走了,我要在如火的季节体味阳光,体味生命,我们也能长成一朵花,因灿烂而幸福,我们也能长成一颗树,在年轮里刻下繁荿,刻下喜悦,一朵花,喜欢白天、黑夜,一棵树,让一季的香穿过每一片叶子。
有一段时间,上帝整整哭了三天,在这三天里,我躺在我印有粉红色花瓣的大床上——以前是白色的,我想影子喜欢春天的颜色。
曾经,有些问题不必问,都知道答案,可是我更情愿你亲口告诉我;有些话不必说,我们都知道,但是我更希望你亲口说出来,有些命题不必去求证,但是我还是希望你给我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