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在1966年初,叔叔一家从老家来保定看望我们,他也让我帮着装了一台袖珍机。
舅公的话说得我们一肚狐疑,使出吃奶的劲看后又看,目光所捕处,除了深河床与柔亮亮的水之外,别无他物。
风呼啸着带来了我的归路,整个地铁站里回荡的机械的女声时时刻刻麻木着我,手不再可以那样稳稳的握着旅行包的带子时,我又哭了,阻隔着铁轨和黄色指示线的大玻璃终于让我看到了那一刻的我。
她是那个年代的全民偶像,男的女的对她的着迷好像上了瘾一般。
有时候,不知足并非全都是坏事,在某种意义上它是一个人走向成功、实现自己人生理想的内在动力,不知足是为了明天生活地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