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好高啊,是那么的明亮,这使我想起了儿子在最后一学期时,在浙江大学做毕业设计。
父亲在我小学五年级就到这个城市打工的,眼看已有十四个年头。
那几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发疯般地刨开大树周围的沃土,呼呼地挥动利斧砍断了那根正在生长着的大柏树。
那时还是集体生产,我就不知道,为什么村里那么多劳动力,居然每一年我们还是挨冻受饿。
生活给我的印象就像故乡的村街那样质朴、那样真实、那样直观。
那些仇恨我的资本主义兄弟们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亢奋,权当是不经意间天上掉了个馅饼——强大的苏联就这么快地垮台了,不费一枪一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