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文系的四年,我写过无数忧郁伤感的文字,但在骨子里,我却始终是一个比铁还坚硬的孩子。
我听到房间里当当的酒瓶声,朋友大骂着刚子真没用,又吐了,浪费了我的好酒好菜。
只要孩子们笑了,我就快乐并幸福着。
我已叫您弟媳去给你送钱去了……什么送钱,什么送钱,老四,你知道,她怎么给我钱的吗?它像个驿站,南来北往,走东串西的人们走到这儿,无不盘腿坐在干净如水泥地面般冰凉的地上歇息。
文友们采取的是提包式编辑,凡通过一审的稿件打印后,再送给总编社长终审。
我们这一代对农村还有一段不可磨灭的记忆,对于我的孩子这一代,农村对他们来说已经有点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