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者谓我何求?在河里玩完后,特别饿,回到家一连吃几个大饼子。
爱情可以是一个人的事,却不是一个人说了算的事,可以放手去爱,却不可以放弃自尊乞讨,乞讨来的不是爱情,是怜悯,是同情,或许连这些都不是。
街上来来往往的人,都很从容不迫,连有时飞过的一只蝴蝶也不能打扰;街头公园里一群老年人在录音机的伴奏下翩翩起舞,不需要树荫,坦然而轻松。
我带着一代又一代人的期望,一步步向城市靠近,如同蒲公英不知自卑、也无法自傲,默默在城市的边缘扎着根、发着芽并快活的成长着。
同学告诉我:成长的路是艰辛的。
那时我参加了儿童团,成天价扛着红缨枪站岗放哨。
我爱故乡的村街,爱那村街上的老槐树,爱那些聚集在槐树下的小伙伴,爱那个给我们这些小伙伴讲故事的三爷爷,还有给我们红枣吃的五奶奶,还有那个经常天黑给我们讲鬼故事的老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