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曾听一位哲人説过:当生命一天天走向终结,人越无欲无求,似水流年,心静便安好!现在想想,这也难怪,半个世纪过去了,庙垭在村人的心目中,也仅仅只是一个地名而已。
在山脚下的清澈小溪里洗了手,检查战果,后备箱已塞满——笋装了七八只大编织袋,份量不轻其中不少是朋友的母亲帮着掘好背下的,不然哪有这么多?我不能形容出来,即使可以从祖父、父母、自己和姊妹的脸上看到岁月,岁月仍然十分地模糊。
无论何种伤痕,总有岁月帮我们浅藏,我们就不必牵挂了。
凭仗丹青重省识,盈盈。
所说的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也许,爱情也是这个道理。
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