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感恩了吗?我对补牙历来存有高度恐惧感,每次去医院补牙,彷徨良久后,还需要下最大决心,有几次到了医院挂号后,却又打退堂鼓;而每次发生牙痛期间,又对天发誓,诅咒划愿,牙痛缓解后牙痛炎症时不能拔牙一定将龃牙拔掉。
回到六枝后,已是5月19日下午五点,我们决定到六枝公墓去找刘瞎子,我父亲的坟就在他管的公墓里,开发商给它取了个好听的名字,叫仙鹤山人文生态园,那里苍松翠柏把群山环抱,一座座坟墓坐落其间,真是仙逝的亲人最好的宿营地。
二十多年后哥哥和我都长大了。
天真的心总是要把自己和它联系在一起,似乎到了不可分割的地步,于是总担心那那抹翠会被肆虐的春风摇落;总担心那抹绿是否能经受住雨滴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