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夏天,我是最快乐的。
那你出去转一会散散心,小心把脑子想出毛病着。
一间宿舍至少有八到十二个人居住。
回吧!我惊奇地发现原来自己的记忆可以那么好,可以那么清楚地记住大一时发生的那些细微琐碎的事情。
白皙的纸张,安静地躺在石块上。
走到三子母江,只见大家叹气地坐在江边上,被抽干的江面,有寥寥几人在拾着蚌螺;我准备脱掉鞋子走进去,旁边的人说,你别把脚弄脏咯!你的光明,燎燃了我们对遥远的梦想逐渐熄灭的星星之火。
尽管随手翻翻似的阅读,可以在自己想看书时随时随地从案前,或床头抽出一本书来去读,还可以在自己如厕时翻阅书籍,或边听音乐边阅读。
说白了我们就是打杂的,有人羡慕我们分到基地,我直到今天都在后悔来到基地,几年的基地生活完全磨灭了我的一切奔头,这真实的验证了古人的:死于安乐,当然说的略有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