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来到人群中询问一共欠祖父多少赡养费时当时在场所有人都是一怔,就连父亲也是一脸茫然。
镇里开干部会时,有人打瞌睡连人带椅了一齐散了架,主席台上,熊墨渲座的旧藤椅还是用绳子扎了两根棍子加固的,事务员一再交待座上去要小心点。
拿出烫钵拧开盖子,可惜只倒出了不满的一盘,爸爸使劲摇了摇烫钵确定没有了,爸爸看着我说:是不是你俩偷吃了?相比如井底之蛙,孤陋寡闻的我们小时候,真可谓天壤之别,不可同日而语。
那一次后,接二连三地得到了他免费的香烟,抽起来的感觉也不像先前那样的难受,以后隔三差五地也会买些装进口袋,慢慢适应,慢慢享用,以致后来一发而不可收拾,一抽就是几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