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是芦苇的语言,幽幽的呢哝着。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这中华民族几千年的光荣传统,真的就要一点点丧失殆尽吗!生产队的所有大车就上西小坨战天斗地了。
铺天盖地,不知从何而来。
想到这个,我想到一个女性的朋友,是莆田的,有次我们好几个去他老家玩。
我不知道做得对不对,但确实我是这样做的。
要不说苏是我们村的宝呢。
看着桌面上日历愈加单薄的身影,心中蓦然涌起一阵感慨,三十而立,三十对于一个人的一生来说是沉重还是宽容?吃过午饭,带着小孙子去解放碑国泰大剧院看乌克兰艺术家来渝演出,出门的时候明显感到右眼有很多乌云在飘动,心里隐隐不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