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全国山河一片红的日子里,我们小学生手捧一本红宝书,就可以任意搭乘公交车。
在这样明媚的清晨,阳台外却没有太多的风景,高高的楼层挡住了我的视线,风从楼宇间隙赶来,留下冷冷的痛。
记得的记得,忘却的忘却,没有什么永久,没有什么全部。
开始时,我们就像狗爬沙似地,在浅浅的有沙底的河床处学习游泳,带起一片泥沙,把一潭清水搞浑,然后在浑水里摸鱼,鱼儿被浑水憋得透不过气,就露出水面,于是就一摸一个准。
很淡,淡到让人不小心地忽略。
难道我有了酒瘾,太不可思议了。
老婆觉得自己成长了,很大度。
不给钱还能如此的叫嚣如此的伤人!登陆异地净土,我想刚出来的人没几个能迅速习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