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刚开始贺老师对我印象不好,说我很调皮,用衡阳话说就是流里流气。
想起十八年前,不知有多少孩子在这里上过学,而如今除了这座残损不堪的门楼之外,再也看不到其它痕迹,也听不到当年孩子们琅琅的读书声了。
因为它家的女主人看了一眼老粗布袋子里的有些暗淡的陈黄玉米,拿起葫芦瓢舀上几瓢金黄的新玉米放到簸箕里,兴冲冲地奔着老碾道而来。
养狗的成本投入且不去说,人不能按时就食,狗也不能按时就食,人孤独,狗更孤独,人无助,狗也无助,特别是狗的永远的失去自由,天长日久,在我的心里就凝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块垒,仿佛这个块垒极难找到消散的办法,并且日甚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