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远方,想到了田野的稻草。
我对这突如其来的喜讯激动不已,因为这一次我终于如愿以偿,亲临我的第二故乡——焦村。
美丽的时刻往往是最短暂,飘零而去的总是想留却留不住的往事,时常掠过蜿蜒的心径。
如果继续把生活的感叹囚在酒瓶中,与住在广州有什么区别?好在,副班杨老师也回园了。
也许,根本就不用怀疑,一定是它们为那悍然入侵我们家园的绿衫军领的路。
我喜欢梅花深受这首词的影响。
关于那个梦的记忆,到现在都是模糊。
山花生长的环境是恶劣的,冬天,要经历零下40度的寒冷;春天,春姑娘也不怎么看好它,对它像弃儿似的,在五月份才给它换上并不漂亮的绿衣服,它毫无怨言,拼命的生长;山风还是没有放过它,用夹着沙粒的春风不停地抽打着它,像用一把大铁梳来回梳着它稀疏的头发,也不问问它的头皮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