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这原来都是老牛的所爱。
我们前往莫斯科,甚至于北极的挪威,正需要御寒行装,本来想到达尔汗市买些来,无奈火车停靠时间才半个小时,只好作罢。
那时计划生育工作大于天,如火如荼,喇叭里天天大喊:18岁以上未婚女青年,谁还没有去乡计生办健康体检就赶紧去啊。
我那时就觉得评定工分是关系到养家糊口、衣食饱暖的大事,不是件容易的事,最难的是对老弱病残女少劳力的评定上,很难运作,尺度和分寸把握,评定中互相攀比,互不相让,评议中要做到绝对公平是不可能的,争吵是绝对不可避免的,有时评着评着就流产了,有时评议工分的时间比下地干活的时间还长,很早就收工回来开始评工分,评到半夜还评不出个子丑寅卯来,社员之间为评定工分争论不休,争的面红耳赤是常事,不争论成为不正常的了,严重伤害了邻里、相亲间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