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逢年过节时,需取下来清洗,平时就一直挂在那里。
追上了他们,我又感到了疲倦和焦躁,多次询问父亲还有多远,父亲总说快到了,快到了,可就是到不了。
立夏的那个清晨,我还摸过它的树干,我把感冒流出的鼻涕抹在它身上,它没有嗔怪我,一如春天的微笑,温暖而又慈祥。
待续在我济南记忆的七年中,爸爸很少回家,他工作很忙,当时的运动也特別多,三反五反时的反贪污反浪费,1958年的反右派,还要不时得向组织写明解放前的工作情况,並要彻底的向交心我爸爸当时是民革员,又是山东省邮电管理局的民革主委相当于那时我爸的英语底子还可以,因他解放前在国际电台工作好多年,交流全要用英语,但解放后因和苏联的关系,他又开始攻读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