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到了那一天,已经垂垂老矣,抬头看天时,已是满面的苍苍沟壑。
人生何往,那就是我们最后的归宿,能与桂树合而为一,兴许是个好归宿。
疲劳和饥饿偷袭我时,也会在不经意间滴落几滴珍珠到山泉里。
或者脸上还带着愈合不了的湖畔的杨树枝或苇叶留下的印痕。
依然记得深秋黄昏下,遇见的热心大叔,一个普通的基层老百姓。
在自己累的时候,妈妈还会叮嘱我们要多加休息;在天气稍有些变凉的时候,妈妈还会唠叨让我们保暖;在我们忘记打电话回家的时候,妈妈还是拨通了电话,只为听听我们的声音。
我松了手里的线,放下那些忧郁的缠绵。
既然不善于驾驭时光,所留给自己的只能是淹没了青春的白了少年头,空悲切的深深遗恨,我们又何苦不换种人生态度,来珍视我们有限的生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