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年代,我被乡镇企业,继续被愚民。
只有霸道的大姐,美人儿一样受宠的二姐,还有每天流着鼻涕小尾巴一样的跟在姐姐们身后的我。
说不累是假的,熬过去了就是生活。
因为在周末以外,我们很难自己安排自己。
天暗下来了,我护着行李挤下了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