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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王与王后(一定得戳,不戳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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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迟已经在很努力地克制自己了,他告诉自己,他还没与赵怀雁成亲,他们还不是夫妻关系,她是公主,他要给她足够的尊重,除了最开始的时候,他惩罚她以男装混入燕国混入他的太子府而对她“行凶”比较狠外,后来,他都还算规矩。

但其实,他真的很想跟她行云雨之欢。

尤其,在对她有那方面的心思之后,他抽空钻研房术,但那些小本本一本一本地被他研究透,他对她的欲念就越深了。

燕迟吻着掌心下的小女人,呼吸几度不稳,但好在,他还知道这里是哪里,是在衣铺子里,他不能做的太过份。

他松开赵怀雁,看她被他吻的气喘吁吁,一脸娇羞红润的样子,他喉结滚了滚,压抑住那股很想将她就地正法的邪念,伸手将她的青丝拨到耳后,滚烫的大掌攥紧她的小手,去付钱。

掌柜都羞于抬头见他们,低着头将钱接了。

赵怀雁的那套男装,燕迟也不要了,付完钱,他拽着赵怀雁就走。

出门后,见赵怀雁的长发实在太撩人,他又把她带到胭脂铺,让老板给赵怀雁扎个发型出来,等收拾好,他选了一款胭脂,塞到了赵怀雁手里。

赵怀雁看了一眼。

燕迟低咳一声,“送你的。”又看她一眼,“你其实不用抹,回家放着就是。”

不等赵怀雁有所反应,他又拽着她,去逛玛瑙铺子。

这一路逛下来,燕迟买了很多东西,胭脂、玛瑙、发簪、耳坠、手镯,甚至还有冰糖葫芦,糌粑糖,临到中午了,燕迟带赵怀雁在一家酒楼里用饭,闵三、曲昭、花雕和鹰六坐一桌,赵怀雁和燕迟坐一桌。

吃完饭,燕迟拉着赵怀雁继续逛街。

上午该买的都买了,下午就不买什么了,只是闲逛。

无人认得他们,也无人上前打扰,这样牵着手,时不时地聊着天,逗着乐一起逛街的时光,真的让燕迟觉得像一场梦。

他侧头,看着身边精灵般的少女,他淡淡地笑了,不是梦。

佳人在侧,怎么可能是梦呢?

晚上,还是在外头吃的饭。

这回吃完饭,燕迟不带赵怀雁出去了,而是找了一家客栈,要了一间上房。

赵怀雁一愣,“一间?”

她指她自己,指指燕迟,“咱们是两个人呢。”

燕迟看她一眼,依旧对掌柜的说,“一间上房。”又指了指闵三、曲昭、花雕和鹰六,“给他们准备两间上房。”

曲昭和花雕住一间,闵三和鹰六住一间,这两间上房没错。

但燕迟和赵怀雁……

闵三猜到自己家主子的心思,直接走开。

曲昭、花雕和鹰六却不会让燕迟如意,他三人各自掏钱,都要订房,结果,掌柜的很不好意思地开口,“就只有两间上房了,前段时间城门封锁,很多来陈国经商的商人们出不去,就都开了房住下了呢,今天城门刚开,人还没走完,房间也没空余的。”

燕迟一听,乐呵了,觉得陈继和陈栎虽然可恶,但好歹,死之前还做了一件好事。

他勾了勾唇,大掌将赵怀雁的小手一抓,“走吧。”

赵怀雁道,“我跟曲昭和花雕挤一间。”

燕迟不干,直接上手,一折腰将她抱了起来,大步上楼。

还没进门,鹰六拦住了他。

鹰六压低声音冷道,“有我在,别想欺负我国公主。”

燕迟轻蔑地看他,心想,我今晚就要欺负你赵国的公主,你拦得着?他抬脚一踹,看似没用力,却将鹰六踹飞了老远,鹰六没防备着燕迟会出手,而且,下这么重的手,他是用了几层功力?丫的,老腿都要被他踢断了!

鹰六跌坐在走廊尽头,疼的呲牙咧嘴,支着地要起来,迎面一记掌风过来,直接又将他打趴下了。

燕迟淡声,“下回再拦本宫,本宫让你连手都动不了!”

赵怀雁冷瞪他,“当着我的面对我的人出手,我看你不用要手了吧!”

她一骨碌翻下去,去看鹰六的情况。

燕迟站在那里,脸色极冷,“我忍他很久了。”

赵怀雁扭头,“鹰六又没惹你。”

燕迟抿嘴,用钥匙将门打开,进门前丢一句,“我在房里等你。”

赵怀雁没应声,去拉鹰六。

鹰六挡住她的手,“站不起来,公主别轻。”

赵怀雁蹙眉问,“怎么了?他不会真的下手把你的腿踢折了吧?”

鹰六道,“没折,但今晚肯定起不来,他就是故意的。”

赵怀雁撇撇嘴,瞪他一眼,“知道他不好惹,你还非要惹他,自找的嘛。”

鹰六翻白眼,“他老是欺负公主,我看不下去。”

赵怀雁道,“没欺负我,就算真欺负,也是我心甘情愿的,你往后不要争对他了,不是为我,而是为赵国。”

鹰六一愣,抬眼看她。

赵怀雁伸手,用太虚空灵指去给他的腿按揉。

鹰六很不自在。

花雕看一眼鹰六不自在的脸色,笑道,“公主当时也给我揉手了呢,你不是第一个,别放在心上,想报答公主,往后听话就行了,燕太子确实不是我们惹得起的,他对你手下留情,那是看在公主的面子上,不然,你可能很早就人头落地了。”

鹰六哼一声,却没表现出任何不服,燕迟的能力,鹰六当然清楚。

鹰六问赵怀雁,“公主真打算嫁给燕迟?”

赵怀雁道,“是呀,你上次也跟我回了赵国,应该也知道,我父皇是同意了的。”

鹰六抿住嘴角,不言了。

赵怀雁用太虚空灵指将鹰六的腿治好,让他可以活动后,她拍拍手,站起身,朝着燕迟刚刚进的那个厢房去了。

鹰六叹气。

曲昭道,“公主做事,向来不用你我插手,这一回你是太多虑了。”

鹰六道,“我是见不得公主被燕迟欺负。”

曲昭弄不懂鹰六了。

但花雕懂。

花雕在执掌金瓶馆多年,虽然现在金瓶馆只是一个阁馆,可在多年前,那也是红栏楼里不可小瞧的存在,见过那种十里洋场局面,花雕如何不懂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之间的那回事。

花雕伸手拍了拍鹰六的肩膀,“鹰指挥官,有些事,咱只要看着就好。”

鹰六听不懂花雕的话,掸掉她的手,去找他的房间。

闵三早就躺在床上了,听到开门声,他往外看一眼,见鹰六进来了,闵三一挑眉,挺讶异,想着太子怎么心肠变软了?还让鹰六能回来睡觉,应该会让他躺在外面冷一夜的,毕竟,他阻拦公主与太子同屋,太子肯定不会让他舒坦。

闵三猜测,很可能是因为赵怀雁,燕迟才会手下留情。

这也对,太子对赵怀雁的心思,已经藏都藏不住了,他大概也没想藏。

闵三闭上眼,听着鹰六的动静,努力睡觉。

曲昭和花雕在鹰六走后也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赵怀雁进了屋,关上门,看到燕迟正站在窗户前,对着大街那一面,看着。

她走过去,与他并排站着。

燕迟侧头看她一眼。

赵怀雁道,“下手挺重啊。”

燕迟哼一声,“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已经很手下留情了。”

赵怀雁轻叹着挽上他的手,“鹰六是担心我。”

燕迟反扣住她的手,“我知道,不然,他早就不存在你身边了。”

赵怀雁努努嘴。

燕迟伸手摸摸她脸,问道,“累吗?直接睡觉吧?”

赵怀雁往屏风内望去。

燕迟道,“不用望,一张床。”

赵怀雁瞪他。

燕迟笑着将她一搂,穿过屏风,把她放在了床上。

燕迟去脱她的鞋子,赵怀雁没阻止,燕迟去脱她的衣服,赵怀雁也没阻止,等到他要去脱她的里衣,她按住他的手。

燕迟眼角蓄着笑,很深很深的笑,他一点一点将她的手指头给掰开,强势地把她的里衣给脱了。

当春光触及眼下,燕迟呼吸一紧。

他扯过被子,盖住她,转身,开始自己的鞋子和衣服。

只剩一件袛裤,他上床,钻进被窝,将赵怀雁一搂。

这一搂就不得了了。

干柴烈火,一燃即炸。

赵怀雁急急地拦住某个男人过份的手,喘着气说,“不行。”

燕迟喑哑着声音,“哪里不行?怎么不行?你父皇同意我们的婚事了呢,雁儿。”他吻住她,气息沉沉,“给我。”

赵怀雁不干。

燕迟箭在弦上,不发就断,他额头渗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忍到难以可忍的时候,他一把将她翻过身去。

一整夜,两人都在探索对方的身体,虽然没有真正的,却也感受到了那件事的美妙。

快寅时,二人才双双疲惫地歇下。

燕迟拥着赵怀雁,吻她汗湿的额头,吻她的面颊,吻她的眼睛,吻她的唇。

他的掌心下是她柔软发烫的身子。

经过膜拜之后,他对她的身子有了全然的认知,他低低地笑着,怀里的女子已经又困又累的闭上了眼睛,可他却睡不着。

燕迟一手搂着赵怀雁,一手扣住她的手,与她交颈相偎。

在这样美妙的环境下,他也闭上眼睛,睡了。

这一睡就睡到日上三竿。

其间,闵三来房前走了一圈,鹰六来房前走了一圈,曲昭来房前走了一圈,花雕也来房前走了一圈。

四个人见门内无任何响动,他们也不敢贸然打扰,只得自己下去吃早饭。

吃完早饭上来,房间内还是没动静。

他四人又下楼,无事找事做。

等到将近巳时中刻,燕迟才牵着赵怀雁的手,从房内出来了。

下来之后,燕迟退了房,又点了一桌子菜,全是肉食,补汤炖汤很多。

闵三、曲昭、花雕和鹰六赶过来的时候,正看到燕迟小心翼翼地拿着勺子,喂赵怀雁喝汤。

赵怀雁蹙着眉头嫌弃,却张嘴喝了。

等赵怀雁喝完一碗汤,燕迟掏出帕子,给她擦嘴,擦嘴的时候,他的手指故意在她唇上刮擦一下,惹得赵怀雁浑身一个颤栗。

燕迟看了,笑的得意非凡,春风荡漾。

赵怀雁怒瞪他,拿起筷子就去敲他头。

燕迟没躲,任她发气地敲了一下。

四个人当即石化。

闵三眨巴着眼睛,觉得他家太子睡一夜客栈之后,神经失常了。

尤其,后来,这种失常越来越明显。

赵怀雁不管吃什么,燕迟都会亲自夹了喂她,那喂她吃饭的小眼神,怎么看怎么荡漾,吃完起身,燕迟像护一个瓷娃娃似的,小心又紧张地扶着她,好像她随时会散架一样,出了门,燕迟让闵三去弄马车,马车弄来,他将赵怀雁抱着上了马车,闵三赶车的时候,燕迟又特别嘱咐他,让他慢点,不能颠簸着了。

四个人心惊,坐在车厢的前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一夜之间,莫非,公主怀孕了?

赵怀雁也是被燕迟这样的反应弄的一头黑线,她坐在车厢内,不,准确的说,她坐在燕迟的怀里,咬着牙,磨着腔调,“你这是做什么?我昨晚并没有跟你……”

话没说完,燕迟立马伸手按住她的唇,“嘘,不能生气。”

赵怀雁瞪他。

燕迟看着她,目光温柔的能滴出水来,“雁儿,我们是夫妻了。”

赵怀雁抚额,“谁跟你是夫妻!”

燕迟道,“昨晚我们行夫妻之事了呀!”

赵怀雁冲他翻白眼。

燕迟道,“你这身子以后要注意了。”

赵怀雁郁闷,“我没怀孕!”

燕迟道,“我知道,但早晚会怀孕,从现在开始,你就得注意。”他顿了顿,压低声音道,“我昨晚才知道,你的身子那么软,要是不一小心碰着磕着了可怎么好?”又想到了什么,他猛然一抬头,“你不要去齐国了,我不能让你去战场,多危险!”

赵怀雁脑前一排乌鸦飞过。

燕迟却觉得这件事万分重要,他直接让闵三赶马车出陈国皇都,送赵怀雁回燕国。

赵怀雁不干。

燕迟严肃着脸,对她道,“不能闹。”

赵怀雁道,“谁跟你闹了,我要去齐国,你不带我我就自己去。”

赵怀雁要下马车,燕迟吓一跳,赶紧搂住她。

赵怀雁道,“松手。”

燕迟道,“听话。”

赵怀雁头疼极了,她反转过身子,看着他,“我昨晚就不该让你碰的,活该让你看着念着摸不着碰不着,你当我是瓷的呢?”

燕迟一愣。

赵怀雁推开他就下马车。

燕迟赶紧跟上。

下了马车,见赵怀雁徒步往陈国的边境之地走,他心一紧,连忙追了上去。

追上去要牵她手,赵怀雁不给牵。

燕迟郁闷,看着她冷绷绷的侧脸,蹙眉道,“你后悔了?”

赵怀雁不应腔。

燕迟道,“后悔也不行了。”

赵怀雁还是不理他,反正也不让他牵手。

燕迟无奈,往前一步挡住她的路,他看着她,几度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道,“我只是想保护好你,不想让你伤一根头发。”

赵怀雁抬头,目光晶莹而利,带着薄发的王者之气,她迎着他的视线,一字一句道,“你如果把我当朵娇花,那就别想我嫁给你,我虽然是女子,但也是一国公主,未来的君王,在昨夜,在床上,我确实是女子,但今天,在这里,我与你一样,是储君!”

燕迟被她的话说的目光一沉。

他忽而想到那一天,在帝宫,在招贤纳士会,她被他选中,被他带出皇宫,去他的太子府,路上,他故意刁难她,徒步走回太子府,她累的四肢棉软,跌坐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他打击她后,她抬头那一瞬间眼中所含的锐色。

一如现在此刻,她浑身上下展露出来的王气。

不可侵犯。

哪怕是他,也无权侵犯。

燕迟抬手,拂了一下她肩膀上的秀发,然后手指一转,扣住她的肩膀,把她拉到了怀里。

他抱着她,低声说,“你不是娇花,你是赵国的王,是燕国的王后,你在众人眼中是不可侵犯的,但在我眼里,你只是一个女人,是我的妻子,是我要一生一世呵护的人,我关心你,爱护你,出于自己的私心,你若觉得不妥,那我不束缚你就是,但你得听我的,遇事别涉险,真正的战场是很无情的,知道吗?”

赵怀雁反手搂抱住他,低低地嗯了一声。

燕迟道,“我还得回一趟陈国,向陈帝借兵,如今有纪莫归和平书政带兵驻守陈国,还有南丘寒,陈继和陈栎也死了,陈国不会再发生后院起火之事,赫宣和曾衍那里,得分别派兵前往,边境驻防之地的兵不能动,那就只能从陈国借。”

赵怀雁道,“我随你一起去。”

燕迟看她半晌,终是点了点头。

他刚刚是有点儿小男人心思了,大概昨晚第一次与她亲密,太让他难以忘怀,又让他倍为紧张,她柔嫩似水的样子深刻入心,他是那么的在意,在意她会受到任何伤害,一丁一点都难以忍受。

燕迟扣紧她的手,拉着她上了马车。

吩咐回城之后,闵三又将马车赶进了陈国皇都。

一路去到皇宫,在宫门口,马车停下了。

燕迟抱赵怀雁下马车,下了马车后,不让闵三他们四人跟着,燕迟与赵怀雁进宫,向陈帝说明情况。

陈帝二话不说,让罗业领虎符随着燕迟去了。

二十万大军重新回到边防驻地,元兴一见燕迟来了,赶紧出来迎接,又看到赵怀雁,连忙行礼。

燕迟不欲在此多留,他的行军方向是齐国。

是以,带着赵怀雁进了驻军帐房之后,燕迟让元兴拿地图,他画了几道进军的路线,让罗业看。

等罗业看完,没问题后,燕迟让他领二十万陈兵,深入齐国腹地,去解曾衍的危险,而他自己,从驻地拔十万燕兵,去解赫宣的危险。

赵怀雁眨巴着眼,问,“我做什么?”

燕迟道,“你随我一起出征就行了。”

赵怀雁哦了一声,没反对。

闵三被燕迟留下,一起行军,但曲昭、花雕以及鹰六就没有被燕迟留下了,燕迟让曲昭和花雕去齐国皇都,找朱玄光和周小婵,鹰六留守驻地,协助元兴,守住后方。

几个人都没异义,虽然鹰六不大想离开赵怀雁,但经过昨夜一夜的深思,他也觉得公主长大了,该走自己的路,他得看清自己的位置。

分工行军之后,休息一天,第二天就出发了。

为了行军方便,赵怀雁又换上了男装,但在陈国买的那套异域女装,燕迟没舍得丢,赵怀雁也没舍得丢,就带上了。

进入七月的北地,已经不冷了,相反,极热。

三路人马从驻地出发,往三个方向去,燕迟带赵怀雁往北,罗业带兵往南,曲昭和花雕轻装简行,混入百姓人群,往齐国皇都去。

而此刻和齐国皇都,每个地方都是重兵把守,城门守卫非常多,进门都得一个一个的盘问,城门封锁,只准进,不准出,曲昭和花雕易容成普通妇女,经过反复的再三盘问后,入了城。

入城后,她们就四下去找朱玄光和周小婵。

而此刻,朱玄光、周小婵和南子衍在齐国皇都一个很偏辟的寺庙里,寺庙常年废弃,杂草丛生,从外面看,这里压根不能住能,但其实,废弃的寺庙里面有一口井,井底有密室,只有一间密室,密室里有床有椅,有水有光,什么都没有,唯一的缺点是,井口太高,周小婵一下去就上不来了。

但好在,南子衍有武功,他能轻松上下。

进齐国皇都的时候,因为盘查太过严密,周小婵所带之物,不管是药还是药材还是药膏,全都扔了。

他们花了很多功夫才找到朱玄光,找到他的时候,他奄奄一息,伤的确实很重。

那不是外伤,那是内伤。

周小婵虽然不能带药进来,但她会制药,周别枝被称为一代药神,那就是因为她治药极为厉害,这种绝艺传给了周小婵,周小婵虽没学到十成十,但九成九还是有的,她写了一些药材,让南子衍去买,买来后周小婵就日夜捣药,制成药丸,喂给朱玄光吃,那些全都是调理气脉的药,调理了三天,朱玄光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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