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城里连麻雀都不见的年代,知鸟岛者无不向往。
第一家是专门凿孔的,他没听我讲完,就说工钱400元,材料自备,我说只要能做好,工钱可以接受。
爸爸妈妈,公公婆婆,姐姐弟弟,同学朋友凡是有所耳闻的,都打来电话问候。
拾一片枯黄的残叶,放在掌心,刻上你的名字,再放入一粒希望的种子。
我很想再出去闯一闯,尽管前两年摔的很重,来这里也算是休息一年了,感觉彻底恢复了。
还有那显赫一时的矿产胜地,如果还是持续这样疯狂的开采,迟早会变成资源匮乏之城。
在我十六岁的年纪里,我几乎忘记了当年那个哭泣着要娃娃的自己,开始喜欢在家里的角落寻找姐姐的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