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老师快步来到众人面前,扯开嗓子喊道:不要站在坡脚,以防滑坡!到了平地,见到村里一长辈,见我们走路下来,大为不解:现在村里的人赶场都坐车了,路都荒了,你们怎么还走路?饭做好了她却一口也吃不下了。
生性霸道的老公常常如愿,而我则气得呼吸粗重,一副横眉冷对千夫指的模样。
我邻居有个年轻人,他几乎每圩必赶,基本没什么买卖,可以说来也空空去也空空。
可不许叫错吆。
他说,我从小喜欢阅读,小学的时候我的阅读量已经超过了五百本课外书。
生命是有周期的,就像西红柿和黄瓜那样,有季节。
那年暑假去开封,是我人生第一次独自出外旅行,也是第一次坐火车。
在一个金秋送爽,艳阳高照的周六,我和同事王老师没有吃午饭,就急急地从湖心内超近路往家五大队赶,路过五大队五中队场基边,沟里一层旺盛的菱角秧拽住了我俩的腿,彼此都有一种心兆不宣的感觉,于是脱鞋退袜,光着膀子下了毛沟,清清的渠水缓缓地从菱角秧间流过,将那一个个大肚菱角冲洗的红如胭脂,白如翠玉,忽隐忽现在秧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