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在这个用鸟语打闹的调皮群里找不到稻草的时候,我就给曾绍写信。
当母亲出来发现我的衣服还是原样,在大声吼叫,我却在喉咙里咕嘟说:我,洗过了,只是,没有换衣服。
有一天,王刚强问王娟,说谁谁谁给你发的信息为什么只有记录没有内容,你为什么要删除。
我盯着拖拉机,全身的血液也开始沸腾了。
他们调笑着别人,也调笑着自己,脸上红彤彤的,掩不住的兴奋。
你说啥?母亲怕水深我们出意外,向来都是极力反对。
就这么点经历可以总结一下了:其实滚滚红尘也非不可修身,亦非没有成功之路。
什么才叫劳累?是的,每周二都有安排一节课外活动,我和小伙伴们经常玩这个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