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她仍是她,我仍是我。
一年来我为调动工作多方联系,本打算调到家乡的大屯发电厂或湖北的襄樊电机厂,由于种种原因都没办成,没想到会来油田。
我掏出一沓百元大钞递给亲戚时,顺便叫他数数,亲戚随手将钱放到了衣袋里,大方地说:数什么呢,又不是外人,难道我还信不过你。
正如这个村子摆脱不了一生的贫穷命运一样。
妻子又长叹一口气:后来,他老婆在地里捡棉花的时候,边哭边跟我妈说,他们一家人实在是饿得没办法了,看到那天天又黑,队里的群众又累,都休息了,所以才铤而走险,做了那个丑事。
这样的春日,这样的景致,与白居易的忆江南,是何等的相似: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似火,春来江水绿如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