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和儿子是第一次插秧苗,都不会分行,你看秧苗歪歪斜斜的倒在一边,女儿看到哥哥的样子都笑得弯了腰。
万般无奈下,囊中羞涩的我只好进了家100来人的小厂。
记忆中,那是一个多雨的年份,很多回,我都会趁着细雨纷飞的时候溜出校园,在华容街头游荡,这些往事,我曾在好多篇日记中写到。
那些看起来衣冠楚楚的绅士、时髦的年轻伙子、在自己美丽的鼻子前摇着纤纤玉手进来的妖娆女郎,虽然初到候车室,皱着眉头,嘴里咕哝哝着什么,但不到一会儿,也就开始了旁无他人地谈笑、搂抱、吹烟雾、扔果皮的行动。
每天催着母亲早点做饭。
你还说今年不回家的!。
灶房外面天寒地冻,灶房里一片温暖,这是最惬意的享受。
可是,没多久,我父亲翻读到这些话了,父亲只是合上书后看了我一眼,未置一言,但父亲的言行细节可以表露些什么,我和兄姐们都是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