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主意,是父亲先提出来的,因为他要去还愿,顺便就带上了我们。
小曼才破涕为笑,边抹眼泪边说:那我们也让爷爷住。
后来三哥成了家,我渐渐懂事了,也就很少缠他了。
那不是成熟、而是精神的早衰和个性的夭亡。
谁知没几天自己的女儿也私奔了,只好好言相劝让女儿安心回来,再也不提当初的话。
我虔诚地相信着并感受着来自他们的爱,25年了,门前的梧桐小树长高了,粗壮了,屋后的红椿树不知被我摘过了多少香椿,就连我亲手栽植的那颗梨树也结了一茬又一茬的果子。
亭的下部,是一根直立的柱子。
戴眼镜的老头一脸不悦地说,开口闭口乡巴佬的。
为自己而活,为四周关心我的人而活。
心里想说的话,不知从何说起。
只是,味觉的记忆里,除了刺激味蕾的酸甜苦辣咸,是否还有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