俨然一脸鄙视的表情。
真可惜!至于学生娃这一代,对土地,对老宅几乎是陌生的,老家里的承包田在哪里,土地怎么侍弄,咋种咋管咋收,他们可能像城里娃一样困惑,一样没有兴趣。
我低头不语,不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特别,世界上的每个人都很特别。
实在没有必要这样自怜自哀!罗伯父见多识广,生性豁达,只要看见是他儿子的同班同学来看书,多不收钱,还喊我们尽管看,和蔼客气。
我们一直是不起眼的配角,冷暖自知,悲苦自享。
也许是为了反哺,也许是有个愿望,我常到一个很要好的女同学家里去看书,也常到图书馆花几分钱租书看,我在知识的山路上攀登,常觉得灵魂飞向高空去俯瞰大千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