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过后,我们就要离开了,很舍不得。
这两棵垂槐很丑陋,细细的、扭曲的腰肢,几根近秃的枝桠,当时真不想买它。
月光把乡间小路批成暗白悠长的玉带,玉带上星星点点移动的灰褐色的身影便是熟识的乡人。
一滴清泪,葬送了谁的如花笑魇?我说的很久之后是真的很久之后了,因为那个时候我已经整夜整夜地跑上楼去,一直听摇滚乐听到天亮。
如今数年过去,自己也走进人生的中年,回首这些,心里依然感激父亲,感激故乡这片热土!念烛夜、有书同读,漏尽鸡鸣,得意灵犀。
月光隔窗洒了进来,柔情的照在地上铺在床上,静静的躺着,呆呆的看着,月光照在起伏的胸脯上。
惟有姑苏城外寒山寺的钟声,依然重复着永不改变的晨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