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些郁闷,不然不会出现在这样的夜晚。
鹿溪渠岸的蝉还好意思叫叫,我在心里跟它们打招呼:兄弟,别叫了,真正热是叫都叫不出来的。
和升降沉浮的辩证运用关系。
只是现在再也没有这种类似的心动了,即使遇上曾经喜欢的女生。
我们排着长队,由老师带领着,浩浩荡荡的从学校走到文化宫。
我在工行营业厅撞上她了,让我捎话说你儿子病了,住县医院,我一忙给忘了。
我看了一下手机,电话是学校收发室王师傅打来的,他叫我到收发室去领取包裹。
邮局里的工作人员不多,我只见过柜台上的两个,一男一女,穿了跟邮箱、跟邮局墙面一样的绿色制服,戴一顶有沿的绿色帽子,说一口地道的家乡话,手里一直忙碌着,进进出出的人让不大的空间呈现出一片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