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音坐在老板椅里，面无表情地看着滔滔不绝的市场部经理。
五分钟前，市场部经理拿着一堆材料闯入办公室，然后开始了他的演讲。
市场部经理歇了会：“章董，你等一下。”
他拿起一次性水杯给自己接了杯水。
市场部经理润完嗓子，将桌上的材料向前一推：“章董，您看看。”
“不看，我拒绝。”
“章董！道理我已经给你讲了！”
林清音盯着市场部经理，气势蔓延过去：“你是董事长还是我是董事长？”
“章董，我不相信您不明白这个道理！难道您不想章氏蒸蒸日上吗？”
林清音：……
问到了灵魂，但是她可以只凭实力的。
章氏的市场部经理是个怪人，他谁都不怕，偏偏也不能辞退他，谁让人家有能力呢。
市场部经理打定主意要让林清音采用他的方案：“章董，集团可以用粉丝经济……”
林清音打断市场部经理的话：“好了我知道了。”
她要注册微博官方账号，然后拍摄宣传片，还要直播带货。
林清音从抽屉里掏出一叠资料：“给YC那边。”
觉得累的时候就薅薅YC的羊毛。
过了几天，林清音被迫营业。
她坐在市场部经理清理好的会议室里，几台摄像机对着她。
“章董，第一次我们先搞个录播。”
林清音身侧是巨大的幕布，投影仪正在开启，待会她要对着镜头介绍章氏新推出的旅游线路。
当然，章氏在各个地方的酒店负责连接线路上的景点。
“大家好，我是章薇，下面我将……”
“停！”市场部经理用材料拍了下桌子，“章董您不能敷衍。”
林清音看了市场部经理一会，然后她揉了下眉心：“行了重拍。”
这几天她都没有怎么睡，管理集团难，空降管理更难。
不想难上加难，林清音只好端正一下自己的态度。
市场部经理负责监工，终于，线路介绍完，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只是，女孩还在继续：“请多多关注产品本身，不要老盯着并不负责研发产品的章氏董事长，谢谢合作。”
林清音挥了下手，示意可以把摄像机关了。
市场部经理：……
林清音警告市场部经理：“不准掐这段。”
市场部经理在林清音的目光下妥协，他觉得自家老板有小脾气，他得惯着她。
市场部经理还要指挥人拆设备，林清音踩着高跟鞋，十分有气势地回自己办公室。
零零肆怀疑病毒有起床气。
她睡不好就会特别暴躁。
“你不再是我的三好宿主了！”零零肆控诉，“你对事业都不上心了！”
林清音坐在老板椅里，翘着二郎腿，脚上已经换了一双拖鞋：“给你完成不就行了。”
零零肆：？？？
这是我求你完成吗？
之前不是你上赶着要完成吗？
林清音扯了下嘴角：“蠢蠢，你以为我什么要让自己做任务？”
“难道不是隔应系统吗？难道不是你自大吗？难道不是你非要作吗？”
林清音晃了晃脚：“你该高兴我还想膈应你。”
零零肆：……
你死了我才高兴。
零零肆看着眼前的显示屏。
他是故意和病毒说话的，为的就是更准确地测量到病毒的能量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