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起古书上一个关于白粽子的故事,那里有一个叫@依然六月雪的女子,书上说,她那张娇羞的脸上,也被青粽叶和白粽子萦绕心头,依然六月雪长在藤萝婆娑的南国,思念像藤萝那样的缠绕,那个时候,她采起粽叶,填词一首减字木兰花调,她包白粽子,写诗,和他的夫君。
每次看病,大姐和郝医生都会非常热情地招呼我,家长里短,说这说那。
是什么——让一些人开始成为自己最讨厌的人?便可以沿着这条轨道到达魔灵星球。
一次次搜剿,一次次空手而归。
因此,对她的热情与主动,我没放在心中。
丈母娘也同意让我们到她家团聚。
一声缓缓的叹息,老人没有动手中的韭菜,只是盯着窗外跳动的阳光发呆,她对面矮小的板凳上突然显得如此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