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友的父亲眼睛的泪水流了出来,紧握着我的手,说感谢你,儿子,你给我带来了云南的普洱茶。
他在别处,无论有怎样精彩的人生,都不再与我们有关。
但我可以在内心里设定时间地点,铺垫情节,让冲突一个接一个,直至演绎得感天动地六月飞雪。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于我,似乎暂未应验,至少到目前为止,更别说大福了。
有些人,即使相处一辈子,也是陌路人;有些人即使擦肩而过,也会铭记终生。
我们的班主任是李老师,她20出头,我犯错误她很少批评我。
因为在这里我生活了七年,在这里我渡过了最美好的童年时光,它留给我的是永远也抹不去的记忆。
那时,还是搞大集体,一大早,在队长哨子声的催促下,男男女女扛着山耙锄头,腰间或背后别把柴刀,背个竹筒里面盛着自带的饭菜,浩浩荡荡向山里开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