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盼年了,年总是不期而遇。
一段恋情开了花没有结果,可以不要再去触及花香的余味,在春天里很多的花朵也会有凋零枯萎的那一刻,明知道那是一个解不开的死结,那就学会使用一犀利的剪刀,断了花落的枝条。
或者逃离厌倦的人和事,期望在短暂的行走和陌生的异地找寻重新出发的勇气。
双手还好,可以套上妈妈织的厚厚的手套,可是脚就没有办法了,那时候的袜子特别地薄,而且是松垮垮的,跟如今的纯棉袜子简直是没法比,更重要的是那时候冬天穿的鞋子,是那种整个鞋面纯白色脚板处横着一条松紧带的小白鞋,鞋底特别地薄,北风吹来的时候一阵阵寒意直直地从脚底窜到头顶,让人全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