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渐近中年时揽镜自照时突然发现:眼角的鱼尾纹、黑发间的银丝。
那些清远深美的东西,其实就是欢散离后的剩下。
我不知道自己发神经太任性写的一篇博客刺痛了那么多人,他们是我最不愿伤害却伤得最痛的人,终于也明白,很多人,得来不易。
此刻,大殿里人头攒动,烛火通明,花篮缤纷,诵经抑扬,众僧人似乎正在举办某个佛事。
我也意识到自己不再是自己,心中那股汹涌的悲恨,积郁我的丹田,来回于我的全身。
船渐行渐远,我还忍不住回头。
门前三三两两的孩子被大人牵着去西面的幼儿园上学了,单位时间内无数个轮子在大门前滚过,丝毫不理会篱笆上的牵牛花,轰轰地急驶着赶着挤马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