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此诗时我只是二三年级,童年的记忆认为扬州或许是个里下河地区,那里肯定有许多纵横河道,来往船只正扬起帆摇着撸在一望无际的水面穿行。
但我坚信她会幸福的,一定。
我一直以为这位年轻主任家里条件好,才每次休假都坐飞机回家。
到后来,小县城的书店滿足不了我的买书欲望,就去北京上海邮书。
那些于眷恋中情非得已而飘落的叶子,层层叠起心事的厚重;片片色彩艳丽的花瓣飘零,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演绎着洒脱优美的一段年华。
我郁闷的骑车回来。
昔日李白有诗云: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春风满洛城,此夜曲中问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
——题记回眸处,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
关于学习,关于爱好,边走边说。
于是千百年来,那池波澜不惊的桃花潭水却成了后人抒写离别情怀的代名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