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节,打工在外的我们,无法像在老家一样祭奠祖辈们。
忽然之间我明白了为什么,为什么每次打电话的时候GAGA总用浓浓的鼻音说我没事;为什么每次一诺为他做饭他从来都觉得很难吃;为什么他总是大男子主义的呵斥她,哪怕是个小小的错误,一诺原来以为那是一种爱,她,错了,错了……荷塘的那抹绿色婆娑成影,她取下脖子上的琥珀,干净透明,关乎爱情。
忽然之间我又来到了湘江的竹上,竹的那种清新气爽、挺拔直立的的外表,象征着君子刚直不阿的品性。
老人在摇椅里闭目养神,思绪飘荡在过往的山间小道、游弋于都市红尘,那些已逝烟尘似乎已经遥远,又似近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