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墙的里边,属于我的地方。
一直都在无知地等待下一秒,等待中忘记了上一刻的悲欢。
偶尔听听窗外的雨声,原来世间是那么和谐。
那个时候的围场县城有些历史了,却始终是个大不起来的地方,人口据说才刚上五万。
静静的,安逸有多好。
训练结束了,我还沉醉在刚才的观摩中。
没人阻止阴天,也没人阻止青春的曼延。
丈夫说我们是疯子,最后因嫉妒他不得不加入。
人本来就是一种奇怪的动物,总喜欢在别的生物身上寻找属于它们的影子,总觉得那些生命就是现在的自己,有情感亦有所选择,就如那一树一树的白的花朵只选择在夏天里盛开,选择在冬天里蛰伏一样。
最近,总有那么一种感觉,我所有的时间已离我越来越远,再也抓不住生命的脉络,以至于常常有一种被周围事物吞没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