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谁也没有意识到,它竟是一场大灾难的信号。
2010年9月9日下午4点30分写於上海西郊龙柏家中听雪,其实和天之雪是毫无关系的。
中考后,我被省城的一所重点高中破格入取,那年婆婆已经八十三岁高龄了,走路踉踉跄跄的很是艰难,婆婆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了这时的社会形势也发生了变化,改革开放了由于重点高中需要长时间住宿,临上学的那天,父母给我准备好了生活必需品,亲戚朋友都来送我,唠家常、谈天说地,包括未来志向。
接着,又搞反击右倾翻案风,每天上午上课,下午写大字报,搞批判会。
双脚走在稠泥上,深一脚,浅一脚,如其说走,倒不如说在挪。
头也不抬的径直走向了洗手池。
这个时候,老刘就主动站了起来,先是一推我递给他的烟,然后又主动把石牯头手上拿的那撮烟丝接了下来,说:我还是来一根喇叭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