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遇见了那么多人,一个都不是。
我和她,今生,再也没有机会重逢。
东厢房住着的是姓吴的回族人,一家四口两个儿子,不知是否是由于遗传问题,儿子们的眼神都不太好,大儿子是个戏迷,有事没事都会像模像样的拉着京胡亮他几嗓子,倒也给小院添了不少乐趣,其父亲平时戴着个穆斯林白帽子,口中念着经文,专为回民宰杀鸡鸭之类的动物,有时也在院内支起口大锅蒸馒头卖,雪白雪白的很是好看,不过,那时人们不懂什么环保、有毒之类的常识,他家蒸的馒头都是用硫磺熏的,好家伙!弟弟奔跑着紧追着飞机,高喊着:飞机……飞机……。
不小心打翻的牵挂,在一瞬间百转千回,从心的最深处环绕到心的最边缘,终于将心事洒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