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物我两忘的状态下,忽然听见一曲歌音:得胜得胜,阿里路亚,基督已经得胜……这是一曲争战的凯歌,却唱得那么轻柔。
曾记得,一加一等于三的算式,乐遍了一个又一个春夏秋冬。
我曾经衷情于一片狗牙根过,最初它也许是一苗,因为我可以顺着它那绿里带紫红的茎,寻到它的爱巢。
那里是个宁静的圣地,没有大堆作业带来的精神牵绊,没有老师恨铁不成钢的瓜子脸,更没有无颜面对家乡父老的成绩单。
说干就干,那年整个冬天,我们一家都在山上忙碌着。
说实在的,别人的声音耳熟能详,自己的声音,偏偏竟是陌生的,稀里糊涂中那么多年,从来不清楚自己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