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应该早就重逢。
现在的我每到一个地方,一旦出门,眼睛都望着地下,不是想捡钱包,而是在认猪草。
那个傻傻的人憔悴着身影,把苦苦的相思化作情思,不分白天和黑夜缠绕着我,吞噬着我的自尊,惊扰着我的睡眠。
贴着这些来自田野的声音,我曾经这样问自己、问大地、问这些蛙们,但答案只有上帝知道,或者上帝也未曾知道,它的答案远不如如今蛙们的的几近绝迹的原因明了。
仿佛告诉人们,春,已来到了。
只有在不经意间触动心底的那一根弦,才是最真,最美。
因为我是县里人,对市里都很陌生,于是便买了单车,慢慢地涉足赣州城的角角落落。
男人就更是无拘无束了,谁家饭早就在谁家开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