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再多,再大,也只有自己的一小把。
案头摆放的旧字早已泛黄。
与月共候栀子花开,谁我若耶!等你用手轻轻地抓下来,却早已瘦成了一缕细细的丝,你只能在想象里用心描摹她初始的形貌,可是你知道,无论你多么努力,也是白费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