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家乡再也看不到旱烟袋了,也很难看到真正意义上的庄稼汉子了。
能开口说出的委屈,便不是委屈。
人们把地里的野菜挖光了,把山上的榆树皮扒光了,把玉米腔子玉米脱粒后的部分吃光了,甚至猪窝里的高粱壳子、装枕头的谷瘪子、树上的树叶子也都弄来充饥。
我看见最后一个男同学叫牟广文的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我于是看着他,想起了他以前的大呲牙,现在他整牙了,变成了一个板正小伙子。
安静的花,简单的树,干净的枝桠,温暖的人家,溪水清澈的桥头,各式各样的花朵,色彩缤纷,暗香浮动,风吹落一瓣花叶,叶片上沾染着点点水汽,如飘逸的精灵,牵起了我柔软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