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家家户户都会为大老沙送去好吃的,因为大老沙的勤劳,为我们的生活带来了坚强的依靠、富有,我们不会忘记大老沙的功劳。
我们一边笑着,一边说着,不知不觉就过去半个小时了。
此时我的心不知是什么原因,感到跳得特别的快,好像要从胸口跳出来一般。
奶奶的棺材是家里的大杨树做的,独帮独底,奶奶经常抚摸着紫红漆的棺材笑,可真奇怪,死是多可怕的事情啊,她怎么就那样不在乎?笑容!甚至会被那冰天雪地的世界抽走氧气而艰难的呼吸,直至变为一具冰雕。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随朋友去了邬阳关,我把沿途观其景物记在脑海里,记载我的良心里、略述观其景的联想。
我终究没忍住。
它串起了我曾经有过的苍白的心里路程,让一个懵懂的青年随着它的存在和消失,渐渐地成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