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惠上线的第14天，也是燕子与羊毛党内应外合的第一天。
“这数据真的没问题吗？”已经被羊毛党折磨得不似人形的郭明杰拿着数据表问。
“这里的部用户都在系统的监看，没有找到羊毛党的一丝踪迹。”主管说。
“不可能，昨天还只是日增5000多个用户，今天怎么可能就变成了60万个。”郭明杰一口否决说。
“那怎么办？我们将这些用户都冻结吗？”主管故意问。
“不行，这样动作太大，对产品和公司的信誉影响太大了。”郭明杰还是想维持公司华丽的外表，不肯接受自己的失败。
“那好吧，我再去加强监控。”主管不咸不淡地说。
主管离开后，假装努力工作，实则并没有对监控系统进行任何的升级。
而这时在郑长军的公司。
“昨天有一大批虚拟用户想绕开监控，但最后都被堵住了。”王泽严肃地说。
“幸亏郑总你提醒我藏着后手，要不然真的要这‘燕子’坑了。”王泽说。
“能将他找出来吗？”郑长军面无表情地说。
“我已经看过监控录像了，已经有了怀疑对象。”王泽说。
“报警吧，来一个杀鸡儆猴。”郑长军毫不留情地说。
……
优惠上线的第15天，这场聚钱宝与长资金的战争，胜负的天平开始重新摆动。
而这的导火线则是一篇，指责的聚钱宝的微博。
《聚钱宝无良奸商，谎称5亿优惠欺骗用户》
微博的主人，因为注册新用户，并没有领取到优惠券，愤怒地指责聚钱宝。
闻讯而来的网民，也立刻注册新用户验证，结果证明是真的。
接着这篇微博一时之间被疯狂的转发，甚至登上了热搜榜。
在聚钱宝公司里，已经炸锅了。
“郭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的5亿资金到底去哪了？”
“这5亿的优惠推广活动，按照原计划是至少持续6个月的，怎么短短半个月就没了？”一众董事纷纷质疑。
之前一直收到捷讯，第一天便吸引了近200万个新客户，之后几乎每天新用户都以数十万稳定的速度增长。
这些董事都已经在幻想聚钱宝，会成为第二个“余钱宝”。
可就在巨大的喜悦中，突然被浇了一盆冷水，然后听到一句:你被骗了。
郭明杰一脸迷茫地坐在主座上，心里不停地在想:我为什么突然就输了
为什么会这样？
我怎么可能会输？
虽然聚钱宝对外宣称准备了5亿的优惠，实则上只有4亿出头。
就像很多电影对外宣称投了5个亿，实则图的是个话题，真正投入的资金有一半已经是非常好了。
从前三天的虚拟用户肆无忌惮地进入，羊毛党薅走了1个多亿。
到羊毛党的第二波攻势，利用“白号”钻漏洞又薅掉1个亿。
第三波攻势，利用具有一定活跃度的老用户绕开监控，又薅掉了聚钱宝将近1个亿。
虽然羊毛党的成本从7毛涨到2元，然后12元，但聚钱宝每一次损失都是货真价实的15元。
到第四波，由“燕子”引起的第四波攻势，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将聚钱宝所剩的最后1个亿，毫不留情地啃个干干净净。
在郭明杰沉默自闭，在众位董事议论纷纷质疑的时候，技术部的主管站起来起来。
“听我说。”主管喝道。
“你敢说？”郭明杰猛然抬头双眼布满血丝地盯着技术部的主管。
“郭总，事到如今，董事有权利知道公司的情况。”主管没有一丝怯弱直视郭明杰。
主管毫不保留地将这半个月以来，发生的事情部讲了出来。
“意思是说，我们将近万的新增用户中，大部分都是羊毛党？真实用户不到5万个？”一位董事不敢相信地说。
“郭明杰早就知道，为了自己的脸面和业绩，一直在纵容羊毛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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