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半左右,妻笑眯眯地说该做晚饭了,老公。
我就笑她:妈,别麻烦了,都什么年代了,现在满大街都是香包,又漂亮又时新,买来给孩子挂上不就得了,哪里还用得着您在家费这么大事,还不知孩子是否喜欢。
我仍不死心。
在这真真假假扑朔迷离中,生活继续着。
为人民服务是一种骄傲,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的。
就在我坐在窗台之上,要往下跳的时候,却见窗台外面,站着一个身穿黑衣、看不清面目的清秀女子。
有一种温度,无法用温度计衡量,它是深深镌刻在我们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那意思温暖,如天上云霞般美好,却又让人无法触摸。
我的身影在沙海里游移着,就像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蝌蚪,死亡或诞生,并不是我所能左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