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骂咧,电话被挂断了,时寻也乐得清闲。真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多极品亲戚。
凌家那边急得不行,第三天凌厉居然亲自上门来接她回去。韩父看见人气的那叫一个火冒三丈,若不是被时寻即使拦下了,恐怕他都直接那扫把轰人了。
“我们走吧。”
不想在原主父母面前吵闹,时寻没有格外刁难凌厉。
凌厉却大为不满,“我辛苦来一趟,都不请我进去喝杯茶。”
韩父冷笑一声,那意思约摸是不请他吃竹鞭炒肉就不错了。韩母同样没给他好脸色看。
“喝吧。”时寻递给他一瓶矿泉水,凌厉满是惊愕,指着自己的鼻子,“你就给我喝这个?”
“爱喝不喝。”
得寸进尺,有就不错了。时寻懒得搭理他,正要往车子里钻时,韩父突然扔给她一张黑色银行卡。
时寻愣住。
就听他说,“在外面别受委屈了,有什么事家里给你撑腰呢。我们韩家也没什么,就是钱多,刚好砸人。”
话里有话,针对谁不言而喻。
时寻心里默默给韩父竖起大拇指,国民好爸爸。
为了表示自己的不爽,凌厉摔车门的时候格外用力,整个车身都跟着颤抖起来,故意做给谁看。
扬长而去。
十分钟后,嗤的轮胎打滑声响起,车子在凌家的大门前停下。
院子里,王丽丽跟白蒻芷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被三五个仆人伺候着,享受下午茶。
时寻见了转身就走,不过没走成——凌厉拽住了她的手腕,蹙眉。
“你做什么?”
“放开,好狗不挡道。”时寻甩开他的手,又被凌厉缠上来,表情阴翳。
“该死的女人,你居然敢骂我是狗。”
为什么不敢?
时寻虽然没说话,却明明白白的将这几个字表现在脸上。她已经明确说过了,凌家有白蒻芷没她,有她没白蒻芷。
他不仅挡道,记性也不怎么好。
“雪依,你是不是忘了上次我跟你说什么?丈夫为天!”
王丽丽跟他们隔得不远,把刚才两人的争吵内容听的清清楚楚。看不惯时寻盛气凌人的态度,坐不住立刻来给儿子帮腔。
“彼此彼此,你不也忘了我说的事?她怎么回事?”
时寻一个眼刀子刮过去,手指的方向正是白蒻芷。那天她明明白白说了,如果有白蒻芷没她,有她没白蒻芷。
胎没打,甚至从头到尾连声对不起都没有。
好,真是好得很!
眼睛眯成一条细缝,时寻可算看明白了。凌厉根本不可能认真悔悟,一家人把她当软柿子捏呢。
“别以为厉儿把你接回来你就可以无理取闹了。这件事上你就没点责任吗?”
时寻不语,静静地听她继续说。
“你看看你,凶巴巴的大小姐脾气,哪里有点女人的温柔贤淑?留不住男人还好意思抱怨?我告诉你,小白你是容不下也得容。”
王丽丽只提让她接受白蒻芷的存在,对离婚的事绝口不提。三言两语,凌厉出轨还成了她的错。
没魅力,不生蛋。她是个传宗接代的工具吗?再者,从结婚到现在原主都没有跟凌厉发生过一星半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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